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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哇呜~我可以要其中一颗狗头吗?可以吗、可以吗、可以吗?”
东京台场。
不幸中的大幸,东京铁塔虽然被地狱犬咬烂了一小角,但是因為还是处於可修復的范围,因此没有太大的损失。
羊恆毅也在处理的差不多之际,解除了『琥珀』的保护状态,东京的人们回覆了正常的生活,很多人以為东京铁塔的毁损是因為地震影响。
那天,那把『残月』刀刃也同时消失了。
在台场购物中心前方,有一隻巨大的钢弹矗立在广场上,冰淇淋小子兴奋的指著,“钢弹耶!”
“我要十五份宇治抹茶冰淇淋!”冰淇淋小子望向掏钱买冰淇淋的何缘生,不客气地点了十五份。
“我在这裡等你们,我又不能进去玩,我只要有冰淇淋就好了!!!冰冰冰、冰淇淋!!!”石田七成跳到快要头下脚上般,随之看到冰淇淋送上桌,迅即坐在椅子上,悬空踢著小脚丫。
何缘生无奈答应过冰淇淋小子要买冰给他吃,冰淇淋小子吃的满心欢喜的时候
岛左秀木訥的站在一旁,喝了一口麒麟啤酒,在冰淇淋小子座位旁边还有一箱麒麟啤酒,等著岛左秀喝个爽。
何缘生暗嘆今天花了不少钱,於是想起自己和直江谦义的约定,朝著直江谦义打量起来,“直江,我的比特币呢?”直江谦义将黑布捆住的『鬼彻』放进了置物柜。
“玩鬼屋……我最怕了……為什麼连“随身物品”都要收好啊!我都快崩溃了还跟我要比特币,帮我解除封印有必要这麼强匪吗?”直江谦义整理东西的时候,眼眶塞满泪液。
何缘生无力的摇摇头,怕这爱哭包承受不了打击,於是说:“比特币早就废了啦,下次如果有人叫我跑腿,你再帮我跑一次腿就好。”
直江谦义将脸埋进了置物柜中,背心微微颤抖,好像在偷哭。
何缘生无奈之餘,趁天兵上尉喝酒的时候,偷偷的将包里黑布的『光之刀』放进置物柜中。
天兵上尉木然的喝著啤酒。
何缘生等爱哭包情绪稍微稳定之后,好奇的问:“直江,后来甲贺忍者村那边怎麼样了?”
“呜呜呜……说到这个,我每天可以哭三个小时,村长原来不是看不起我,他是有意要磨练我,故意要大家赶我离开忍者村的,村长早就看出我的天份,所以才想出这种办法逼我出来“见见世面”,他不希望我关在鸟笼中,成為井底之蛙……别再说了………呜呜呜……太感动了……”
正待这位爱哭包的双眼準备溃堤时,岛左秀嘻嘻笑的占据直江谦义的视线,眼睛瞇的细细的,彷彿很快乐的样子,不知道是因為喝酒快乐,还是替直江感到快乐呢?
天兵上尉的心思果真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……他突然拿出一隻漩涡鸣人“色诱术”的公仔,递在直江谦义的手上。
天兵上尉勾起嘴角笑说:“触感不赖,好好珍惜。”
何缘生并太理会两人的互动,因為实在太难懂了,何缘生自己也懒得懂……何缘生随后拍了一下天兵上尉的肩膀,拿起一把手电筒,问道:“岛左大叔,你替『继谷』前辈报了仇感觉如何?”何缘生虽个性懒惰,但难免心裡对这位『继谷』前辈有些好奇,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岛左秀将手套进可以绑住三人的手腕的花绳之后,用同一隻手抓了抓头,何缘生和直江谦义守被牵动起来,冰淇淋小子远看三人手舞的厉害,笑到弯腰踢脚,差点把冰淇淋喷到前面走过去的一位日本女高中生。
岛左秀抓完头彷彿无所感,说著:“喔,就感觉心中的大石头放下来,这样讲对吗?应该不会压到我自己的脚吧?”
“那『继谷』前辈之前帮过你什麼吗?你们似乎感情很好耶!好到我都勤劳的狂问了!”
“呃,『继谷』本是我的顶头上司,有一次我们两个人困在海岛,他為了破坏佐久间奉子郎的计画,保护我的过程中,丧命了。”说到此岛左秀想起『继谷』上校穿著白晰的海军大衣,渐渐染红的背影,那红色的血液时时刻刻的提醒岛左秀一件事──
“我『继谷』的字典裡没有白白送死这四个字,记得一定要找出真兇,别浪费我对你的骄傲,岛左弟!”
『继谷』这时一定会拱起自己的肌肉,岛左秀确信著,用手抹去眼眶中汉子不该有的泪水。
岛左秀回忆一阵,接著说:“我只记得那时候我什麼都不会,只会害前辈从船上跌进海裡……我连游泳都不会。前辈死后,突然出现一群“像好人”的海盗,把我救走,其中一个头上插著一根羽毛,另一个很像魔术师,但……我忘了他们两个的名字了……
“呃噁,抱歉喝太多了……你有卫生纸吗?直江老弟,谢谢。如果前辈还在这裡的话,我想他一定会拍拍我的肩膀,豪声豪气的说:『干的好,以后一定要保护好百姓,这才是海军的正义!』是的,这才是海军的正义。”岛左秀说到这时,手比出过去常常与『继谷』前辈做的挥拳动作,爆出吓人的青筋,何缘